“你可知那家伙从那天见过你之后派了更多人找你。”
苏亓坐在屋顶上提着酒壶仰起头一饮而下,外面的酒再好也比不上皇宫里的酒,可惜贡酒不是想喝就能喝的。楚言瞧着眼前吊儿郎当喝酒的人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是何意。
“许是为那日的是报复罢了。”
“我还以为他回心转意呢。” 对于苏亓这话楚言不意外,他和赵玮璋之间的纠葛他们多多少少是知晓一点的,他不信会回心转意,无非就是心有不甘或者求而不得退而求其次要他这个替身,他对他能有多少真心。
“都说一醉解千愁,虽说这酒比不上贡酒也还不错,尝尝。”说着将手中的酒壶递到楚言面前“以后殿下当上皇帝后定要求点来喝,嘿嘿。”
楚言没想到副阁主年纪不大酒瘾还不小。如今褚皇还在位,话一说出来可是大不敬的话,联想到先前辰王楚言猜测苏亓口中的殿下应当是他,果然是醉酒说胡话,刚才明明在说赵玮璋一下子又转了话题。还是让在暗处的暗一将他带回去歇息吧。
这一晚苏亓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和墨辰坐在一起,墨辰替他斟酒让他足足喝过瘾。
苏亓是有分寸的尽管喝再多酒第二天都能准时起床,墨清绝除会有特别重要的事外其余时候都是当起甩手掌柜将大部分事务扔给苏亓。
次日楚言早早不在龙渊阁,询问之下才得知今天是楚大将军的祭日,楚言下山就是为了买些东西来祭拜,尽管仅剩灵位也得敬上孝心。
墨辰正在御书房里处理堆积成小山的奏折,他哪里不知道是前些日子摘了他所有的荷花的缘故,父皇宠爱母后自然不会说她什么因而只能在折腾他。
捉拿赵玮璋不成只能另想办法,在一筹莫展之际收到消息赵玮璋挟持了覃玉盈逼迫覃洵颉听从于他占据了刺史府。如此嚣张之行事无非就是很明显告知他要反击,布置多年终于是要动手了。
褚皇刚踏进御书房便见墨辰拧着眉头似有什么难处,想得出神连他来都没注意到。
“可是有什么不解的?”
墨辰抬头发现是褚皇放松了神态将近来关于赵玮璋的事讲给他知晓,其实褚皇早就了解着其中的一切,只要时态不严重不危及百姓和国祚他就在一旁看着当做是将来要作为一国之主的考验。
“赵玮璋布下的棋子和暗线还没有全部寻出,如今他公然要反实在诡异得很,一时间儿臣没有主意。父皇可有什么法子?”
“以尘月的军力镇压叛乱自然是绰绰有余,或是擒贼先擒王。这便要看你如何选择,是流血还是不流血。”
墨辰知道其中的意思,既然是以赵玮璋为主只要他被擒他所布置的棋盘就散了一半,抽丝剥茧剩下的自然也就能简单寻到。另一个选择就是顺势让赵玮璋起,只是最后苦的只有百姓。
墨辰自然选择的是前者,可按照当下的形势赵玮璋身边还有一股强有劲的对手想接近其身边很难。